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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道里放生鲫鱼_再忆赵朴老

来源:未知   作者:不详   发布时间:2022-10-13 07:02   点击:227次
摘要:去年,中国佛教协会办公室的许玉成去上海说,中国佛教协会想编辑赵朴的旧诗和对联,让我在上海收集。朴老说,1957年,大悲法师出任杭州灵隐寺住持,他代表一位姓范的居士写了一

到今年5月21日,赵朴离开我们已经三年了。朴善良慈祥的面容依然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2001年,我写了一篇文章《长将教诲化激情》(发表在《觉群》第12期),被赵萌夫人称赞为真实。最近看了,还是有很多想法。朴老的一些轶事,往往是大家都知道或不知道的。把它们写出来,作为我心中的芬芳来谈论,以此来纪念朴老。

一个

去年,中国佛教协会办公室的许玉成去上海说,中国佛教协会想编辑赵朴的旧诗和对联,让我在上海收集。我赶紧把朴老在上海佛寺题写的对联,以及我所知道的三首未发表的诗和自序送给徐主任。其中一篇是参观上海南浦大桥后写的。

1992年,朴老在上海的时候,听说当时刚刚建成的南浦大桥是当时世界第三大悬索桥,而正在建设的杨浦大桥可能是世界上最长的悬索桥。他非常感兴趣。

1月16日,上海,我陪同朴夫妇参观南浦大桥。那天天气晴朗,是上海冬天难得的好天气。浦西、浦东、南浦大桥的塔楼里都有电梯。朴老夫妇兴致勃勃地从浦西乘电梯来到西桥桥面。河宽桥高,浦江两岸极具吸引力,特别清爽。帕克非常高兴。看完桥的左栏,他还意犹未尽。他从桥的夹层通道走到桥的右栏观看,在桥面的铺装上来回走了几十米。朴夫妇和我以及他们的老朋友方航(上海市文化局的老局长)一起拍了很多照片。

毕竟是冬天,桥面离河有46米高,而且是在河上。刮风了,朴老连帽子都不戴。我们劝朴老下桥,却舍不得。我们看着几十年早期工作后黄浦江边熟悉的建筑风景,然后慢慢走向桥塔。走到迎风站在桥上的武警战士面前,朴老和赵老太太抬起头,主动伸出手和站在桥岗上的战士握手,说:“小战士,桥上又冷又硬!”小战士立正,举手敬礼,回答:“为人民服务!”

回到龙华招待所,晚上,朴老写了一首七律。第二天,他给一位老朋友,一位上海的老领导写了一封手书:

“1992年1月16日,我参观了南浦大桥,杨浦大桥建成了,这将是世界上第一座大桥。

南桥头纵观,

百年前,天高云淡。

轻型汽车飞过海浪,

在河岸和台阶之间。

万吨巨轮纵横交错,

千寻被绑在云上。

更有野心,更强大,

在河道里放生鲫鱼_再忆赵朴老

(注:此诗选自赵夫人主编的《赵朴初诗词手迹选》。)

1996年5月,我去北京出差。我提前和赵夫人约好了,想去拜访一下朴先生。赵夫人让我下午3点以后去北京医院。我提前5分钟到了病房,朴老已经午休起床了。按照他的日常生活习惯,他是背对着门在练字。进门后没有打扰朴老。我先和赵夫人打了招呼,坐下来和赵夫人聊了几句。我想,大概,练字是最有效最简单的修身养性的方法。擅长书画的人,很多都是长寿老人。作为著名的书法家,朴老忙于各种工作,似乎没有精力和时间每天孜孜不倦地练字。朴老晚年花了很长时间练习草书和楷书,下了很大功夫。后来他接受了很多同志的建议,仍然以朴老那种大家都熟悉、亲切的端庄隽永的行书为中心,对楷书进行了很有技巧的攻击。据说,近年来,朴老抄了不少楷书工整的佛经,资助了一些古寺,记载了林则徐的《林文忠公诗文集》。朴老生曾应邀为无数单位和个人题诗题字。各地要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还清“字债”。因为,不管是老朋友,还是国内外的社会名流,还是其他素不相识的酒店服务员,只要有墨宝求禁,他总是无私地把自己的手迹贡献给大家。有一次,他在和我们聊天的时候,很认真的对我说:“我写了一个字。前几天香港一家报纸给我发了1500港币的稿费。我第一次收到了稿费。没想到我的字这么值钱。”我惊讶地问赵太太:“第一次,才1500元?”赵夫人无奈地笑了笑,道:“朴老执意要还给人家,说卖不动字,这真的是第一次。”

等朴老练转过身来,我就上前问候朴老。帕克太太和帕克太太已经好几年没去过上海了。几句话之后,她非常关心地问了很多在上海的情况和熟人。聊了一会儿,我说我正在参与《上海宗教志》佛字的编纂,其中大悲法师、樊澄法师、净泉法师都可以收入上海佛教编年史,但是资料太少了。听说朴老以前讲过,抗战初期义愤填膺的大慈大悲大师,要返俗从军。当时在上海从事救国工作的朴老劝说大悲法师,凡是有志于抗日的,都不必上前线,在佛教界也可以抗日,他们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我又提起这件事,朴老说。当时就是这样,很多信佛的人也一心抗日。上海僧伽救护队就是一个例子。我问大慈大悲的师父以后有没有来过上海。朴老说,1957年,大悲法师出任杭州灵隐寺住持,他代表一位姓范的居士写了一幅40多字的对联。朴老一口气背完了这副对联,读完之后,顿了一下。他觉得有些字不对,改了两三个字,又背了一遍,说:“没错。”我问:“这是你刚写的吗?”朴老说:“这是1957年写的。”我一直很佩服朴老的人品和学识。92年我在《瑜伽熖口》问了两句话“杜鹃啼桃花月,血染枝头恨长。”是不是苏东坡的诗,听到朴老肯定的回答我很惊讶,但是苏东坡的诗我不记得了。

这一天,我从偶然提到的事情中听到朴老背诵40年前写的对联,充分印证了大家对朴老博客的传言。他从来不会忘记他读过的诗,甚至在多年以后也能记得自己的诗。当时听到这幅对联,大概第一幅对联是关于灵隐寺的,第二幅对联是关于赞美大慈大悲大师的。可惜因为当时太晚了,我已经和朴老聊了将近两个小时。我怕他老人家太辛苦,不敢让朴老看两遍写下来,也不敢让朴老硬生生写下来给我听

1998年夏天,我和老婆去黑龙江,经北京回来。我们和赵夫人约好去看望朴老。那天下午我也去了北京医院。这一次,我们到的稍微早了一点,但是在病房门前一直等到3点多才敲门。

过了一会儿,朴老写完了,转头和我说话。还没等他开口,他那慈祥迷人的笑容自然堆积在脸上。即使对于我这样一个基层宗教干部来说,资历、年龄、职位与自己相差甚远的晚辈,也有如此真诚的笑容。他说,不好意思让你等了一会儿。我送去了我的问候,给朴老夫妇送去了我爱人做的,朴老爱吃的南方素菜,还有一小包青葱豆瓣和带苔条的花生。朴老当场打开后,非常高兴,稍微扭了一下,就放进了嘴里。在上海,他说:“每年吃你送我的豆瓣,我都不好意思。谢谢妈妈和爱人。”

让我想起了朴老吃素的一些事。1992年,母亲曾经遇到过朴老。她听说朴老常年吃素,喜欢吃南方蔬菜。她问我朴老怎么吃素这么久了,还叫我别忘了做几个菜到北京给朴老夫妇尝尝。所以每年上海本地的新蚕豆上市的时候,只要有人一两天去一趟北京,就专门做一些很普通的新鲜蚕豆和泡椒花生给朴夫妇吃,让他们尝尝新的。

我曾经问过朴老,你什么时候变成素食主义者了?朴老告诉我,他20岁受家人影响,成为素食者。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素菜的条件和营养远不如今天。他的社会工作、佛教、慈善等工作都很繁重,身体虚弱,经常生病。他妈妈很着急,尊重他的生活习惯。她对他说:“你工作辛苦,身体又不好。只吃这点素菜,是坚持不下去的。”可以吃点鸡蛋牛奶补充点营养吗?朴总是一个孝子,他说,他听了妈妈的话,后来他又开始吃鸡蛋了。

一天,上海的明云大师和大师请厨师陈做一顿特别的豆腐宴,为宾馆创新素菜,招待朴夫妇。看到以豆腐为主要原料的独特宴会,朴槿惠非常高兴。他说太棒了,太多了,叫身边其他普通的陪同人员坐下来一起吃饭。有吉祥粉丝面,莲藕豆腐脑,清水莲藕等。其中有一种是以豆腐为原料的仿炒鸡蛋。餐桌上,大家都在谈论鸡蛋吃素?有句顺口溜说“干坤一口吞,内无肉,外无毛。我今天就把它取下来,免得以后挨刀子。”

当人们谈论鸡蛋是肉还是蔬菜时,我有点担心。不过朴老听清楚了大家的话题,很豁达。他笑了笑,说:“你们都是你们自己来谈的。此事从未有过任何定论或统一说法。”法师中有一部分不吃(蛋),外国佛教界的汉传法师中也有一部分不吃(蛋)。一般不要在法师面前说话。尊重当地习俗,将pixel菜肴命名为素菜或荤菜。在不了解客人习惯的情况下,最好不要用鸡蛋,尤其是港台巫师做的菜。(有些素食餐厅和寺院,在给外面的客人上特色菜的时候,比如素蟹粉、素炒鸡蛋,有时会破例放一点蛋清。)

帕克过着素食生活,非常节俭。虽然他从上世纪30年代开始从事慈善工作,在赈灾和佛教方面花了很多钱,但他在生活中非常节俭。在上海的圆明讲堂、玉佛寺或者龙华招待所住几次的时候,几乎每天夫妻俩都要把早饭吃剩的哪怕一个包子或者半块腐乳攒到中午,中午吃剩的留到晚上吃。晚上他们特意让服务员照顾厨师,菜量少了一点。

(还有,我去年5月6日晚上写完这篇文章后,做了一夜关于朴老生前相处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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