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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能放生鱼吗

来源:未知   作者:不详   发布时间:2023-04-10 12:44   点击:917次
摘要:所以,众生对这个法不能理解是说,因为 如来要表达说:如果你认为如来藏出生我,那你就不应该一直把这些世间诸法当作是远离如来藏。如果说一切诸法在观察中,还是一直觉得非常

敬安俗名黄读山,字福馀,清湘潭县石潭(今姜畲乡)人。18岁因看到桃花被风雨摧败,触景生情,失声大哭,遂投湘阴法华寺东林长老出家,师父赐名敬安,字寄禅。

敬安  敬安(1852.1.23~1913.1.8) 光绪元年(1875)夏,东游吴越,于四明山阿育王寺佛舍利塔前烧残二指,并割臂肉燃灯供佛,被称为“八指头陀”。与文人雅士游,喜《楞严经》、《圆觉经》,杂以《庄子》、《离骚》而为韵,有《嚼梅吟》诗集出版。曾任衡阳南岳大罗汉寺、上封寺、大善寺、宁乡沩山密印寺、万福禅林、上林寺等六寺住持。光绪二十八年(1902),辞上林等寺法席,应邀任宁波天童寺首座。

  敬安“身在佛门,而心萦家国”,是爱国爱教的著名僧人。光绪三十二年(1906),为因应庙产“兴学”狂潮,首创宁波僧教育会,被推为浙江省僧教育总会会长,并担任长沙僧教育会长。1912年,在上海发起成立中华佛教总会,任首任会长。是年十一月抵京,为反对侵夺庙产,两次往内务部礼俗司交涉,受司长杜关及副职白某侮辱,又气又急,竟一病不起,不久圆寂于法源寺,火化后葬于宁波天童寺前青龙冈冷香塔苑。

  敬安遗留的著作,计《语录》四卷、《文集》二卷、《嚼梅诗》一卷及《诗集》十卷,有诗作1900余首行世,后收入《八指头陀诗文集》。他的诗作无论数量还是思想性、艺术性,均超越了中国历代任何一位诗僧,其成就远在寒山、皎然、石门辈之上。后来,日本僧侣将他的诗歌编入《续藏》,八指头陀的诗名遂远播海外。

大年初一能放生鱼吗

敬安生平

  (1868),一天,牧牛时,忽见篱间盛开的白桃花为风雨所摧落,不觉放声大哭,遂投湘阴法华寺,从东林出家。同年冬到南岳祝圣寺,从贤楷律师受具足戒后,即上衡州岐山仁瑞寺参恒志禅师(1811—1875),并在这里充当苦行僧职。随众坐禅之余,时闻恒志说法,于佛学稍知门径。这时,寺中有精一上座喜吟诗,敬安认为那是世谛文字,非衲子的本分,曾加以讥笑。过了两年,他到岳阳访问舅父,游览岳阳楼,有人分韵赋诗,他纵目四顾,水天一色,不觉吟了一句‘洞庭波送一僧来’。诗人郭菊荪说他‘语有神助’,因此劝他学诗,并授他唐诗三百篇(敬安《冷香塔自序铭》)。

  清光绪元年(1875),二十五岁时,他离开湖南,先到禅宗著名道场镇江金山寺,从大定和尚(1824—1906)参禅。不久行脚江南,漫游杭州、宁波等地,遍参江浙名宿。至阿育王寺佛舍利塔前礼拜,燃了二指供佛,因号八指头陀。其后历游天童、天台、雪窦诸古刹。他爱好吴越山水,行脚参禅之外还热爱作诗。他初到杭州时(1876)即以‘杭州’为题吟了一诗:“欲把杭州当橘州,闲身到处便勾留。此生不作还乡计,饱看湖山到白头!‘音律格调已相当成熟。光绪七年(1881),他最初的诗稿《嚼梅吟》在宁波刊行,使他开始在当时诗坛上占有一席地位。

  光绪十年(1884),他自江浙回到湖南,先后住持过衡阳罗汉寺,南岳上封寺、大善寺,宁乡沩山密印寺,湘阴神鼎寺,长沙上林寺诸大名刹。其间从岳麓山麓山寺笠云芳圃(著有《听香禅室诗集》)得法。沩山是沩仰宗的发源地,他住持以后,立志复兴,不到几年,规模已很可观。这个时期他常和邓白香、王闿运、叶德辉、陈伯严、吴雁舟诸名士往来,诗学的造诣日深。同时又加入湖南名士王闿运等创立的碧湖诗社,和各地名流唱酬投赠,于是诗名更噪于海内。光绪十四年(1888),三十八岁,《八指头陀诗集》十卷出版,自述出家行脚及学诗经过附于卷后。前五卷由陈伯严校刊。后五卷由叶德辉续刻,并作序说:“其诗宗法六朝,卑者亦似中晚唐人之作。中年以后,所交多海内闻人,诗格骀宕,不主故常,骎骎乎有与邓(白香)王(湘绮)犄角之意。湘中固多诗僧,以予所知,未有胜于寄师者也。‘

  光绪二十八年(1902),五十二岁。东南名刹宁波天童寺方丈虚席,幻人首座率领两序班首代表前往长沙礼请。他即辞上林寺法席至天童寺为住持。天童寺自明末密云禅师(1566—1642)重兴以来,规模宏大,俨然为十方丛林模范。清末住持乏人,渐趋寥落。自敬安继席以后,前后十年,任贤用能,百废俱举,夏讲冬禅,宗风大振。他认为佛法衰微,由于僧众人材缺乏。当时杭州白衣寺住持松风计划在杭州开设僧学堂,他首先赞同并赴杭州协助,后因松风为哑羊僧谋害殉教,未见成功。敬安曾作《杭州白衣寺松风和尚哀词》悼之。光绪三十四年(1908),宁波僧教育会成立,他被推为会长,首先在宁波创办僧众小学和民众小学,致力佛教教育事业。

  辛亥革命,国体改变。1912年全国各省佛教徒于上海留云寺召开中华佛教总会成立大会,公推敬安为首任会长,并设本部于上海静安寺,设机关部于北京法源寺。这是中国各地佛教徒最初的联合组织。当时各地有攘夺僧产销毁佛像的情形,僧众无法应付,纷纷报告佛教总会。敬安鉴于当时情况非常严重,思欲加以根本挽救,于是在这一年十一月一日到达北京,和他的嗣法弟子道阶前往内务部会见礼俗司长杜关,根据约法要求政府下令禁止各地侵夺寺产。但谈话未获结果,他即愤而辞出。十二月二日夜圆寂于北京法源寺。世寿六十二,僧腊四十五。法徒道阶等奉龛南归,葬于天童寺前青龙岗冷香塔苑。

  敬安是一个非常爱国的诗僧。光绪十年(1884),他在宁波延庆寺卧病,听到法军侵犯台湾、清军败于鸡笼(即今基隆)的消息,激起爱国的热情,以致失眠。他由于精神郁结,竟发热病。曾写了许多诗以见志,自言爱国之心与大慧杲同,但道德文采不及而已。光绪末年,江浙各省学堂有提取僧产助学之议,杭州的僧界情急,便冒用他的名义领衔,联合浙江三十五寺请外国僧人入内保护,以相抵制。报纸宣传,引起中外的注意。他听到这个消息,认为是辱国辱教的举动,立即致函当局,表明态度,并力请严行拒绝。于是清廷乃命各地自办僧学,以杜绝外国势力之侵入。我国之有僧学开始于此(《冷香塔自序铭》)。

第49集被误解的大乘修行正益老师开示

各位菩萨:

阿弥陀佛!

我们今天要开始转入比较正式的大乘法,我们要说“被误解的大乘修行”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许多人都说他是在学佛,他也在学大乘法,可是他对于大乘法教所讲的真如,他并不完全信受。他认为真如就是像“我”一样,有眼睛,然后看得见、看得到,也就是说,他把六识这些意识然后眼识等等的体性当作是自己,所以他最后还是落在意识心常见的我见里面,他对于真实法是难以了解的。所以,众生应该要去信受一件事情,真如是远离见闻觉知,没有见闻觉知。然后从这样你来作一个方便,你才有办法来了解,如何契入这个佛法;不然,都陷在见闻觉知里面,你是不可能契入真正大乘法的。所以,对于大乘法中所说的,包括说怎样才可以避免断见,也是如此。

许多人信受大乘法的同时,他也在想说,大乘法应该会有境界。境界是什么呢?就是我能够感受的,我能够觉察的。所以把境界当作是常住法,所以涅槃应该是在我之外的,证悟也应该是一个很特别的境界。然而他们却不晓得说,证悟从来不是境界法,证悟不是这些人所想像的涅槃境界,证悟不是什么清凉或等等、这些等等。可是,因为证悟之后,证悟者却可以说:证悟本身是清凉法,证悟本身是如如法。那为什么呢?这其中差别就在说,你意识心去找到这个如来藏之后,你就知道如来藏的本身体性是什么。所以你根据如来藏的体性,根据经典的圣教,这样来一一演说,是清浄,是如如,是不动摇,无见闻觉知,无念,无分别,这样等等都是祂的真实的体性所显露的。然而你自己,却还是有见闻觉知的,却还是于万法之中没有办法如如不动,而且是有念,在许多地方你都有念想,而且有分别;在许多的地方,你都觉得你有作,有运作等等,这些法你是一直存在的。不会说,你证悟以后,你无分别的时候,你眼睛就看不见,然后你耳朵也听不到,你只是剩下眼根跟耳根——不是这样的荒谬的法。

然而,世间的人对于这点又很难相信。但是想:那我要这个心识作什么?我要这样如来藏能够帮我作什么?然而,等你证悟了这个法以后,你就发现经典和所证的没有差讹,是平等的。所以这文字般若,才能显示出、透彻出佛陀要告诉我们的智慧。因为你有智慧了,所以有亲证是如此的情况下,亲证这个真如,所以你才能够知道,到底经典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而不会局限在文字表面的意思。因若局限在文字表面的意思以后,在佛法上的修行都会完全被误解了。包括说,以为“空”就是空无,或是“空”是建立在什么呢?建立在一切法之上,如果一切法抽掉以后就没有空。即使说有的人很怕人家说他是断灭空者,所以他就赶快改口,改口什么呢?“我说的是空性。”这样跟经典好像有符合,可是你空的体性是在什么之上?你是怎样被建立?你是怎样产生的呢?你的空性是自己本来是无生之法吗?没有法可以出生你的空性,这样才是 佛陀所说的空啊!这种是真实空,不是因为其他一切世间诸法能够存在或是生灭,你这个“空”就变异;如果你的“空”是因为要委托其他人而存在,这样的法就是无常之法,这样的法就不能够作为常住法,就不可能有常住真实“空”。

然而,世间人对于这样的真实义理又很难了解,因为他认为,既然是空就是偏向于空无断灭,或是类似的义理。虽然他讲空性,可是他还是不承认有个常住法。因此你要问他:“你空可不可以出生一切诸法?”他说:“可以。”那你再问他:“那你如果是可以出生一切诸法,你怎么会反过来说,你空是被建立在一切诸法之上?难道一切诸法抽掉以后,你的空就不见了?”他说:“对啊!一切诸法你把它抽掉以后,空就不见啦!”“那请问你,一切诸法在前面,还是空在前面?”他听到这里,还不懂得这问话的意思。意思就是说:一切诸法既然是空所出生的,当然是先有空,才能够出生这些法;那如果要界定说“空”只是文字表示的法,那就是只有一个名称而已,名称是没有真实因。这样的话,就会产生一个没有原因、没有起源、没有道理,然后呢,咚!一下子,一切诸法就出生了。请问:这样的人不是“无因论”,那是什么呢?可是如是者啊,他听了这段话,还是不会反省的啊!因为对他们来说,空就是这个意思,他不懂没有关系,反正他就把它当作是空无接近的意思,顶多再加一个空相、空性。可是他说的永远不是佛法说的空相、空性,也永远不是佛法说的真实空。

所以,般若经所要讲的是绝然的空性,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众生不能够理会,所以想要断掉自己的分别心。分别心如果可以断除的话,那要在什么时候断?睡眠的时候就断了,因此你在修行位的时候,不用特别作这个事情。你入无想定也会断,只是说无想定你可要从初禅、二禅、三禅,这样陆陆续续修上来到四禅;所以,众生根本不用去把分别心断除。可是许多人不清楚这个道理,他们就反过来作一件事情,作什么事情呢?他想:我只要坐在蒲团上面,我只要不再去思考任何事情,然后将我的心不分别,最后一直不分别,把不分别的情况时间予以延长,我就证得不分别的心;因我的心最后从分别转成不分别,那这样就是究竟法,这样我就是真正开悟了。可是佛法说,也不是如此。

佛法是说,你有一个不分别的心识,祂不同于六识的分别性;所以说是另外一个心,所以这个心识称为阿赖耶识,又称为如来藏。不是如来藏一下摇身一变,变成你六识心。那如果这样的话,就变成你六识心就可以主宰这一切,那何必还要如来藏?何必还要阿赖耶识?所以这样说法不是如理的。就是因为如来藏不分别,祂永远不分别,不管你怎么样作,祂还是不分别。这不分别什么呢?不分别你的见闻觉知的体性。可是,祂一样有分别,祂一样能够记录业果、业因、业缘,能够知道这个时间点,应该把无始以来的某一个业种把它实现。所以,祂哪里是没有分别?只不过我们如果不用没有分别来说,就会被众生以为是跟“我”一样分别这个六识就是真实心;这样的话,他不要说一辈子,就是无量无边劫,他也不可能证悟这个如来藏。

所以,体性之分别、分区、分野是在这里来说的,是从大要来讲的,就是要众生不要堕入原先他所执持的这些诸法的体性。因为他执着这些名色的诸法来当作自己,所以要他说是无我、非我,然后要说什么?“不异我”。“不异我”的意思是什么呢?就是说不能和我有所分别、变异、差异。那你说,既然刚才已经说是“非我”,怎么又不可以怎样怎样?所以,众生对这个法不能理解是说,因为 如来要表达说:如果你认为如来藏出生我,那你就不应该一直把这些世间诸法当作是远离如来藏;因为如来藏的体性有祂的自体性,有祂的自性,祂能够出生这一切诸法。诸法因为被出生,等一下或过一个时节,它就会灭掉,灭掉当然就不在了,不在哪能够称还有什么自体性?自体性要自己至少维持它能够存在吧?它连自己维持存在的这个因缘都没有了,它就灭掉了,所以没有自性可说。所以,必须要有一个能够有自己自性的,拿来维系一切诸法的生住异灭,乃至有情生老病死。

可是,当说是有自性的时候,众生又会以为:有自性就是跟“我”这样的自性,所以这样的话,就是我,就是名色五阴我。所以,佛又说:真实法没有自性,无自性可说。所以,就是为要遮遣这些人所以为的,在三界中作种种的人我执、法我执,种种的执取,无量无边的执取,所以说种种法。如果众生可以信受这个一真法界,一真就一切真,实际上并没有假可以安立;因为一切都是如来藏,你还原所视,还原所看到的一切诸法,哪一个可以脱离如来藏呢?哪一个可以离开这个“如”呢?哪一个可以异于“如”呢?所以,这就是真正的空性心所要显示的。

所以,应该是知道正确的知见以后,才开始坐禅。不应该是对于这些道理不清楚,就赶快拿一块蒲团,然后安坐下来;这样的话,只是盲修瞎练,对于找到自己真正的自心并没有帮助。又何况是根本把意识心当作是自心体性、当作是自心的人,这样的人当然就离佛道更远。

所以,以前禅门中有个公案。有一位禅师他还没开悟之前,他非常努力,每天打坐,然后非常的精进。这时候,寺院里面有一位禅师,他已经开悟了,他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心性蛮好的,可是方法错误,那怎么办呢?他想到一个法子。因为这个人很认真打坐,这个年轻人很认真打坐情况下,就会不太注意其他的一切诸法,就在禅定的境界里面;所以这位悟者禅师,已经开悟的禅师就作一件事情,他就拿一块砖头在他旁边,就他打坐的地方,开始磨。后来这位年轻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说:“你是在作什么啊?”他说:“我在磨这个砖头。”“那你磨砖头的目的是要作什么呢?”“我要作一片镜子,作这一面镜子的话呢,就是要拿这个砖头。”结果这位年轻人就说:“砖头是不可能变成镜子的,你怎么磨也是不可能成就这件事情。”因此,这位禅师就跟这年轻人说:“既然磨砖头不可能成为镜子,打坐怎么可能会成佛呢?”这年轻人是有很强的善根,所以对于这个法就信受了,结果开始向这位禅师来请益:“那我应该要怎么作呢?”

如果我们换到今天这个世界、这个舞台,重新来看,许多人对于说“静坐不能开悟”,他是不相信的。他宁可一直磨它这块砖头,不管它砖头是各种红色的,还是五颜六色的,他总是要磨;他不管磨得出来,磨不出来,他永远不想要改变。那我们就要说:禅坐不是般若。

在佛法中有说五度、六度,五度之前都是在培植福德,因为到第六度,才真正可以衍生出智慧。虽然五度之中有讲了般若,但是般若熏习,却是要在般若度里面来尽其的宣说。所以,众生如果把禅定、禅坐当作是般若智慧,那就是颠倒。所以 玄奘大师把这个禅定——禅定波罗蜜,翻译成什么呢?翻译成静虑波罗蜜。静虑就是安静的审虑、思惟,也就是说众生所以为的禅思,就是你在那地方是静静的在那思惟这中间的道理;也就是说,这是属于闻、思、修、证的一环,你要去思惟,知道这道理是真确的。包括小乘人也是一样的,都要经过禅思的这个步骤。

静虑的话就是包含说,你也可以去观察、观行。观行什么呢?一切诸法是不是虚妄的?如果说一切诸法在观察中,还是一直觉得非常有着重的性障在贪恋着,那当然就不可能成就说,他想要去找寻这个如来藏法、这个无垢无浄的法;他的动机就会被消磨了,因为他对一切诸法是采取“有所得”的,是相似佛法,而不是真实佛法。是因为执取我和我所——我所有的、我应该拥有的,我拥有的极限应该还包含证悟;所以,他只是把它划归于我所有法的一部分,而不是当作真实法界来作这种追寻。所以,这样的人他就不可能证悟,即使证悟,有那种一丁点的机率让他证悟以后,他也会退转,因为他对于这种无为的体性没有办法安住。然后对于这种真如心,他会觉得说:“那我还是一样,我不用你,我也一样活得好好的,好像没什么改变。”所以他就会轻视他所证的,甚至会无恶不作。这例子在很久以前,王子法才还有舍利弗尊者,他们很久以前证悟这个如来藏的时候也是一样,他们最后退转,因为没有办法得到善知识的摄受,因为自己心性的关系,所以退转以后就无恶不造。

所以,我们要来看这样的体性的存在,确实不是一直静坐的人所可以了解的。因为静坐,你如果不审察,而只是想要进入定境,却没有定力,那这样的话,你是没有办法发现的,发现这如来藏。甚至真正的禅门开悟,不是坐下来止住一切的妄念,止住一切的分别,这样你根本就没有在参究之中。参究是随时随地,然后随着世间一切因缘都可以参究的,只是参究的人他非常的专心,所以你还会认为他没有分别;可是实际上,他如果要活在这个世间上,以静坐法完全断了分别性,他是完全没有办法分别,也不可能证悟。而实际上,即使他在蒲团上坐得很好,他也不可能断了无分别心;当风一吹动,吹到他身上,他就觉得冷,所以他就要把其他的地方遮护起来,免得着凉。那请问:他是有分别还是没有分别?

证悟本身的义理应该要晓得,证悟就是用这个有分别的心——这个意识心,能够觉察三界诸法,到底如来藏在哪里?那个没有分别的,可是却永恒安住、法住法界、一切如如不动、任何怎样都不动心的那个心识。所以,这个是智慧去能够领悟的,不是说透过思惟就可以知道。所以,那种静虑是需要很深的定力,而且包含对佛法的信受,能够在布施、持戒、忍辱、精进、定(就静虑)中安住的菩萨。虽然开悟看起来已经是非常好的事情,但是距离佛地还相当的遥远。所以,学人应该将这些放下,认真的向善知识来求寻。关于以前的恶知见,对于真如的体性、阿赖耶识的体性,关于这不是六识的这个心识到底是什么,都应该将法轮所说的一切诸法予以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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